温柔福乡

忠臣孝子死无辜,只为殷商有怪狐。


  淫乱不羞先荐耻,真诚岂累后来诛。


  宁甘万刃留清白,不受千娇学独夫。


  史册不污十载恨,令人屈指泪如珠。


  此诗独赞文王长子伯邑考进贡赎罪,不受妲己诱惑惨追杀戮之千古丹心。却
说公子屈死之后。魂魄却不往那丰都兵府去,因他倍感冤屈,且不甘妲己死于己
后,故他魂魄于天地间飘飘荡荡几千年不题。


  后武王伐约,子牙封神斩妲己,妲己却也甚觉冤屈,因他实乃千年狐狸精之
牝身,法力修为已臻至境,只是奉了女娲娘娘法旨,方作娇作态蛊惑纣王,纵天
不生苏妲己,亦有王妲己李妲己为之。且亡纣乃天意,妲己亦觉自家所为乃替天
行道,故其魂魄亦不至那地府去,阎王震怒,幸女娲娘娘施展法术遮掩,方留得
妲己魂魄。妲己另有一愿未足,因他平生御男多矣,未有不拜服于他裙衩下的,
唯俊美才情公子伯邑考不入圈套,令他芳心数千年不甘,故欲早迟折服他,以遂
夙愿。


  按下伯邑考苏妲己旧事不题。单说女娲娘娘独坐法宫修练,一日忽觉气血翻
涌,娘娘何等法力,立知渊源,微笑不语,只望那九重云天玉指微弹,不表。


  话说大明宣德五年,福州商贾朱三公子游京城至女娲娘娘庙拜谒。只见他英
俊面庞,华丽服装,甚是惹眼。公子行那三拜九叩礼节,跪于娘娘尊像前,口中
喃喃不断,至虔至诚。又见一绝貌女尼自殿后走出,他轻移凌波仙足,风烟般行
至公子侧旁,道:“公子乃有缘人,请客一叙。”


  却说朱三公子平生极会做那风月奇趣事儿,狎妓品鉴,前院横笛,后庭插萧,
无所不为,今见绝色女尼自称合他有缘,一双风流眼儿便斜觑过去,只见那尼白
白嫩嫩如花娇靥,红红闪闪似玉降唇,鼻悬若胆,眼波盈盈赛秋水,秀眉扑扑若
绒丝,直看得朱三公子魂飞魄荡,档下尘柄突突跳跳若鸡啄米,他痴痴道:“法
姑倾城倾国貌,怎的误入空门?”


  女尼见他那幅落魄模样,不禁掩袖窃笑。公子见他巧笑时,衣袍里前胸处似
有一双兔儿蹦跳,不由呆呆的想:不知捏在手里是甚滋味。俗话说色胆大如天。


  公子且爬且做出被人撞样,趁势出手抓女尼前胸,只一捏,便把住那软软硬
硬热热乎乎圆物,公子且惊且忖:一把竟未至根,不知这妙物多大又多妙!


  女尼不妨他此举,及至花房被他把握,亦觉奇异热辣辣感觉撞击心扉,因人
多眼多。女尼玉脸一红,轻轻闪过一边,公子便如丢了魂儿一般,怅怅若失。


  有诗为证:


  娘娘庙里生奇遇,公子初会妙尼姑。


  莺言巧语方言罢,玉手斗胆捏妙物。


  又软又硬又热呼,还有多少是底处?


  且说公子见手中空落,心里亦觉空落,急道:“法姑随小生去,可否?”尼
姑亦不言语,公子见他羞红未褪,便知他春心已动,遂大胆牵他玉手,自人丛中
挤出。公子雇轿将至寓处。


  尼姑见他和自家挤一轿儿,羞道:“公子另行一轿罢,吾乃出家人,名声最
重。”


  公子笑道:“正因你是出家人,方不避这世俗礼节,况时下风气若此,哪家
不是娇客群妓。纵是那王公皇戚,别看他们平时峨冠翎带正人君子样,私下却是
寻花访柳开苞淫乐,变着法儿寻欢。你我共乘一轿算甚?适闻法姑说及有缘二字,
小生方不避也。”


  尼姑喜道:“吾以为公子乃礼俗之辈,故试耳。”


  公子闻言大喜,乃拥尼姑道:“既如此,立行云雨,可否?”


  尼姑娇喘嘘嘘,道:“轿中做此污秽事,恐天有眼地有耳!”


  公子见他允了自家,直乐得尘柄挺挺耸耸横梗而起,乃笑道:“我欲静而它
不允,奈之何?”


  尼姑阻道:“公子未必强吾从之!”


  朱三公子心道:“且待片刻。轿中行乐甚是不便,若弄出声响亦不妙,况将
至住处。”他便凑将拢去,双手抚尼姑双颊,只觉如捧凝脂般滑腻,问道:“法
始绝貌,亦是人间尤物,何故误入空门?”


  尼姑双目瞳动,若流水,似轻烟,无限幽怨于那顾盼之间顷刻显露,良久,
方道:“公子,小女子实乃官宦儿女,因父坐罪而诛,将我充入乐坊,我只道此
生坠红尘而了结,谁知天可怜我,某日来一高僧云道:”女弟子匿于此,贫道当
索回矣。‘领管初不放我,高僧授一行房秘法儿与他,他才放了我,从兹,我便
遁入空门。今日随师云游至此,吾师观公子久矣,谓我道:“此人乃汝之夫,汝
当近而不舍!’故我方厚了脸皮任公子轻薄。若公子不嫌,便留我近身使唤,若
此,小女子终生亦有托矣!”


  公子听得一番至诚言辞,方知人世间太多悲苦事,心中欲火虽未减,却凭空
添了若许怜花惜玉温柔情杯,揽尼姑入怀,抚他后背,慰之道:“既是有缘,法
姑何出此言。我虽有妻妾,亦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,未有一体己人儿,今日幸遇
仙姑,始觉情投意合,恋恋不舍。若仙子不弃,做我侧室,可否?”


  尼姑嘤嘤咛咛,娇媚无比,玉唇微启,道:“若此,小女子情愿终生服伺夫
君。”言毕,合上那一双妙目,只见柔柔睫毛尖儿上挂着晶莹泪珠儿。真如小鸟
依人,我见犹怜。


  公子欲火陡地暴涨,急切切伸嘴舔他玉唇,见他欲闪欲避,实则将整个嘴儿
与公子亲了。公子忖道:此女风情万千,天着他与我,真乃三生有幸也。舔一阵,
公子出舌轻扣贝齿,尼姑似若喘气不及;不经意裂开一条缝儿,公子红舌好若一
尾金鱼游了进去,唯觉檀口香郁,津液汩汩,公子遂搅舌而吮之,软软嫩嫩一条
儿被他吸人自家嘴里,那肉条儿细腻无比,温润无比,若豆腐却不牝,若凉粉却
胜其韧,公子如吮甘露般将他津液吸入咽之。


  有诗为证:


  金风玉容乍相逢,使胜却人间无数。


  正当公子合尼姑亲到绝妙处,却听轿夫道声:“官人到矣。”他二人方依依
不舍挪开嘴儿,可尼姑似不能动矣,公子扶他出轿,轿夫奇道:“法师不是专门
消灾却难的么?怎的也突发疾病?”


  公子笑道:“法师方才行功未毕,此时恐魂儿还在天上游,故如醉人矣。”


  轿夫结了银子离去。


  却说尼姑听公子趣言,细细一想,果觉自家魂儿似飞上云天,倘未回转,及
道:“公子真知心人也。”


  须臾即至公子寓所。公子径直扶尼姑入帏,尼姑垂颈低语:“小女子乃头一
遭,望公子怜爱才是。”


  公子听罢,惊道:“普天之下,若你这般身世合年龄的,居然倘是完壁末染,
真乃千古奇事也!”遂愈觉此女难得,至溲房洗了自家行当,因他昨晚合一妓女
弄了几趟,唯恐污了尼姑妙物。


  公子归来,却见尼姑缩隐棉被里,衣帽搁于春凳。公子心道:“此女甚可心
也!吾当不做那狂峰浪蝶才是。”复见他脸儿若桃花那般娇艳,眼儿若杏仁那般
小巧,一头青丝宛似春云绕缠山冠,再听他娇喘细若游丝,红唇儿似启似合,锦
被亦是凸凹有致,波澜起伏,他似也熬煞不住矣?公子望定他,怔怔的,不知自
家该做甚了。


  尼姑噗哧笑一声,复翻身朝里,唯露一节儿粉白颈项给公子看。公子亦暗笑
:“想我甚乐事儿未做过,甚样多情多款人儿未耍过,今日遇他,却似一木头人,
恁怪?”乃连解衣衫,只见他一身白白嫩嫩,合那女儿家身无甚差别,只腰下双
腿间生了一撮黑毛,黑毛丛中矗着一根紫红肉根,那肉根虽是挺拨激昂,却只有
四寸多长未及五寸,头儿尖尖若笋,亦不甚粗壮。


  公子用手拔了拔自家尘柄,暗道:“娘娘保佑,让这物儿长大些,方不负了
这绝色人儿。”原来,公子今日进香许愿,就是为了这桩心事,因他生得标致,
常与友人后庭玩,他见他人尘柄俱比他粗长,故心下甚愧,狎妓时,他曾就这事
儿问相好的,相好的说他行当只一般便不多言,若遇骚浪的,干那紧要关头便喊
出实话:“亲亲公子爷,再长些,再壮些,我便快活死了。”于是,公子便知自
家尘柄甚一般,心生苦恼,虽曾用了些方儿调养,却无甚长进。教他进香许愿,
不想今日有此艳遇。


  有诗为证:


  生就风流性,却无风流货。


  怨天且恨地,亦是没奈何。


  且说公子脱得净光,轻轻撩被角儿,只见尼姑后背白光闪闪,似那白银般细
密光鲜,乃出手抚之,却见尼姑双肩一耸,似那惊惊乍乍未长毛发之雏鸟,公子
心里甚乐,乃道:“法姑勿惊,小生爱惜则个。”


  尼姑徐徐道:“公子但请放纵,不要却了雄心才是,我曾听师父说:”男女
交欢,尽兴方乐也!‘公子既愿娶我为妾,妾身亦愿公子极乐,岂可煞了公子兴
致?我虽弱质,亦愿献身以报知遇之情。“


  公子初听他言辞,还道他天生淫货,及至听毕,方明了丽人一腔心思,感激
得他全身毛发勃立,尘柄竟也似向前窜了窜,只那尖头还是尖头,不似他人那般
光头圆涨。


  公子将身贴他后背,以手扳其肩,问道:“法姑居心从我,一合我说你芳名,
日后叫来方便。”且言且伸手轻抓他胸前,一左一右两团圆物,约有海碗散般大,
挺挺长长,约有普通茶林那般高,公子以指端扫其尖端,又觉那珍珠粒儿若一皱
皮花生,硬硬的,竟还有多半陷没在沃土中那般,乃出二指挟而拔之,似长了些,
俟他松手,复摸,那粒儿又缩回去,甚觉有趣,反复玩之不舍。


  尼姑答道:“小女子法号妙红,乳名唤狸儿。公子这等玩法甚新奇,逗得我
心痒痒的。”公子听他谈及此事又似过来人,乃疑道:“妙红果处子否?”


  尼姑急切道:“这等事说得谎么?”


  公子方觉自家问得好笑,复抚他乳房,柔柔的说道:“妙红听来多了此道家
气,狸儿又似嫩了些,不若唤你狸娘罢。”


  尼姑拧了拧上身,似觉全身虫子爬,乃道:“公子,随便喊我甚名都行,只
被你弄得全身痒酥酥的,如何是好?”


  公子知他情欲勃发,心喜,道:“狸娘,你且忍耐片刻,待为夫给你搔痒。”


  有诗为证:


  妙红如今唤狸娘,自解衣衫爬上床。


  他道自家乃完壁,听他言辞且骚浪。


  个中缘由谁知晓,公子试罢心中亮。


  欲知公子合狸娘锦帐中快活事,且听下回分解。


  第二回  锦账快活仙


  诗云:


  尤物抱怀情欲盛,半推半就把房行。


  初得趣味不舍卉,只恨官人职不称。


  话说朱三公子携妙红归寓处,妙红先除衣杉入帏,公子竟钻了进去,只玩他
玉乳,便把他弄得怀欲勃发,狸娘便道:“公子,随便你唤我甚名都行,只达全
身痒酥酥的,怎的办?”


  公子乃道:“且待为夫与你搔痒!”公子言罢,以手挠他脖颈,道:“此处
痒否?”


  狸娘哈气若兰,只切切道:“痒!”


  公子微笑,复挠他双肩及后背,问道:“此处该痒才是!”


  狸娘一面点头,一面应道:“公子甚知我,此处果然极痒!”


  公子又挠他双乳,且挠且提,且提且捏,问道:“这对儿也该痒才是!”


  狸娘只有频频点头的气力,口里嗯嗯唧唧,不知说些甚。


  公子一连挠他全身十几处,狸娘俱道痒。公子只不搔他牝户,他欲把狸娘撩
拨到骚痒难耐那般田地,方合他动真格的。因他是调情耍性的行家,那双手亦如
抚那三尺瑶琴,知何处激昂,何处轻缓,无一处不拿捏得精当十分。狸娘醉红了
脸,自个儿侧过身来,钻在公子怀里乱拱,公子欲看他情态,干脆蹬那锦被到一
边去了。


  公子只觉玉人儿一团,全身光光亮亮晃得他眼花缭乱,瞅了上头却看不着下
面,看了下面又瞅不到上头,只恨老天爷为甚不于那肚脐处再生一对眼珠儿与他。


  狸娘酥胸若雪凝成的,只那雪原中间凸立两座白冰山,山峰细挺,又于那顶
处生一对玛瑙珠儿,此时却似一对妙目,闪闪抖料。酥胸连着玉腹,腹儿坦坦窄
窄,不似那寻常女子赘肉厚脂若连伏山峦,脐眼儿浑圆浅显,此时却冒着袅娜之
热气。公子一路往下瞅,终瞅到狸娘那一片桃园风光,只见他生一丛晶晶闪闪之
白毛,细柔而长;白毛掩映着那高高迭迭一堆雪白之物,宛似那末开顶的白面馍
头,只中心处两分宽一道缝儿,却也白白亮亮,晶亮白水正从那个缝儿往外溢,
好似那猪油混砂糖心子包儿,如今蒸到极熟处,那心子便牝亮水儿流出。


  公子看得两眼发呆,似自眼眶里射了一对长钉出去,盯着那绝妙牝户不放,
心里既喜且奇,忖道:他这物儿果然绝妙,别人都生一撮黑毛,偏他长一团儿银
子般的白毛,想是日日陪那些佛爷菩萨,都是几千年不死的,白胡子白头发自汗
毛,他这毛儿便也这般白了罢!那细缝儿似有勿有,就算普通小女儿,也比他那
缝儿宽,恐不是石女罢。公子想得情急,乃出手持他那又长又软白毛,只觉滑顺
无比,犹若绢丝,他见狸娘玉脸甜笑,敢情是觉公子终寻着了极痒处罢!遂绕那
白毛于指节,朝上提耸,只这一提,狸娘便觉心涟摇荡,骚骚的只管浪叫:“奴
家的好佛爷,你终寻着了那全身痒极痒极处,拿手儿掏它几掏,挖它几挖罢,那
才解痒哩!”


  公子听他说得行情,心里又忖他究是不是黄花闺女身,乃把双手按于那肉缝
儿两边,狠心望外一奔,顿见另番风景:只见肉缝地里填了乌红乌红的里子,他
才知这白嫩肉皮儿竟包含着朱砂心子。公子施他绝活儿,弓腰伏于牝户,出舌挠
那肉缝,搅了一搅,方入半寸,只觉果真如舔朱砂,甜冽甘爽,遂一口吮了那亮
亮水儿,咽下肚去。


  狸娘惊道:“公子爷,你作甚,私处乃全身极污秽处,怎能舔之?”


  公子嘻嘻二笑,只不应他,纵那舌尖儿里里外外上上下下一阵猛搅猛触,弄
得狸娘户里淫水滔滔,翻滚不息,狸娘大叫:“公子爷,俺里处极骚极痒,你那
舌儿再过去些才好!”


  公子双手复按牝户又一奔扯,肉缝儿似开裂若许,公子挺着舌尖儿往里处顶,
不得进,似抵住一道屏障。公子狂喜:“他果是完壁!吾这尘柄自破了自家妻妾
处子身至今,倘未尝那处子肉味,今日有幸开苞,当珍惜才是。”


  有诗为证:


  白毛飘飘白水流,正道尼姑器物优。


  朱砂心儿在里处,舌尖倘未抵到头。


  公子只有溜尖锄,不似开山大斧头!


  且说公子遽抬起身来,跪于狸娘胯间,双手把他玉腿往肩头一搁,复以手箍
他腰肢望前一拖,以期肉锄儿开工千活时方便。此时狸娘似昏了过去,全身酥软
若泥,唯见小腹一挺又一挺,复鼓鼓的,因他受不了公子口技,乃私自泄了阴精,
他自家只觉魂儿离了身子,不知逸那处去了,心头却想:“想这云雨事儿,果然
如云似雨,胯中水流似雨,魂儿飘飘若云。又道如鱼得水,水虽有,鱼又上哪里
去了?”


  公子见他极乐陶醉相,知他泄了,心道:“如此甚好,一来他已趋乐境,醒
来必恋恋不忘,二来开苞乃极苦痛事,若他正乐到极处,便如被蚂蚁叮了一下手
心。也罢,趁他未醒,我先做了他。”


  且说公子扶了扶自家尘柄,复掳套几下,便望那肉缝儿扎去。亏他尘柄尖尖
细细若一根钢锥,那尖儿竟撬开肉皮儿窜了进去,只觉里处一堵大墙横阻,虽摇
了几摇,只不倒。公子知地膜儿厚实,遂退出尖尖锄,猛吸几口气纳于胸腑,复
掘将过去,一连五次,俱未能如愿。公子急了,便不顾章法乱擂乱撞。只击得淫
水儿飞溅,肉皮儿翻翻。


  狸娘已从那昏睡状态醒来,他只觉胯下如有甚又顶又推,又觉自家牝户里处
又涨又痒,涨的是那泄出的阴精会溢出的淫水,痒的却是花心底处那一片,外户
经公子咂吮,而今觉得畅顺舒服,只里处愈来愈忍不住,狸娘似比公子还急,他
渐渐估摸公子击耸的节奏,便挺户去迎那尖锄,如是这般,只是推不倒它。


  且说公子入狸娘而不得进,只急得胡言乱语:“娘老子,当初为甚不与我个
大锨,恁他多厚实,只一锨便了帐,而今挖了几十挖,仍掘不通,羞煞列租到宗。”


  且说狸娘终痒的受不了,乃双手掰自家阴户道:“亲亲公子爷,你多加几根
指头罢!”天!弄了他半宿,他以为公子是以手指在做活!这也不能怪他,只因
公子尘柄甚尖甚细,他亦是初次,虽然急欲他弄进去解痒,却一直不好意思睁眼
看。而今说错话,亦可见谅。


  公子听他言语,顿时醒神。因他平时狎妓,惯用数指并掏之法。此时只因一
心想吃鲜味,放弃了那等手法。及他并三指合尘柄一并击入时,虽觉那膜儿凹陷
许多,竟还不能破。复击,仍不能破。


  公子急,狸娘比他更急。因全身酸涨,委实不是个滋味。乃自头顶拔下发钗,
谓公子道:“既是皮厚,恐一时破不得,如今也等不急了,拿此物只一捅,便开
矣!若还不能,亦是贱妾此生无缘享此极乐之福罢。”


  有诗为证:


  千年狐狸功法高,修成人形便兴妖。


  谁知厚皮经年成,良霄一衣破不了。


  拔下发钗递与君,哗啦一下万事好。


  公子又羞又恼,一时顾不了许多,接过那锋锐之物,果望膜儿中心一击,
“卟”一声,那钗头便入进去了。狸娘娇躯一抖,只觉胯下奇痛难忍,遂暖吁暖
吁的呻吟。公子止住,问道:“痛是极痛的,只开了个针眼儿,恐还入不得。”


  狸娘遂咬牙道:“死活也破了,不若再捅,一并破了才方便。免得回回受苦。”


  公子遂不言语,乃如投梭标一般,一连于那膜儿上扎了十来下,及见殷红血
珠汩汩冒出,方弃了钗子,慌慌的道:“想是痛极了的!流血了它!”因他心里
怜爱此女,今见他流血,故也觉心疼,待想了一想,方笑道:“流血也是该的,
只苫了可心人儿。”


  狸娘正痛得不可开交,忽听他话儿,乃大觉受用,道:“夫君尽管施行吧!


  小女子今被你破了瓜,不入他,枉自痛一回。“原阴户内虽是痛极,却仍痒
骚不止,故有此话。


  公子一耸尘柄,那尖尖儿便醮着了血浆,顿如苍蝇嗅着了臭味般,莽莽地扑
了进去。公子唯觉里处温暖滑顺,尖锄开山劈路,径直入了进去。及至进到尘柄
粗大处,方觉根处似有一个环儿套着箍着尘柄,公子心里明白还是那膜儿作怪,
遂左右摇了几摇,复上下巅了几巅,只听得狸娘一声惊喊:“公子爷,痛煞奴家
也!”便面色苍白双目紧闭昏死过去。


  公子只觉尘柄终抵了过去,一时如那攻围破墙的将军,好不容易摧墙拔寨,
乃一鼓作气掩杀过去,哪管得你惨号哀叫,公子急昂昂耸了几十耸,终觉里处通
畅无甚隔阻,更觉他那户儿紧扎扎热辣辣软乎乎甚是受用,遂施展平生十八般武
艺入将起来。疾速地挺,缓缓地抽,略停,复挺复抽,弄耸二百余下,又换了招
式,只见他将尘柄悉数纳于牝户,然后以自家皮肉贴住狸娘皮肉,悠悠地拧半圈
儿,复返拧半圈儿。似那两扇磨页儿般旋转,公子且旋且把手提捏他玉乳,并吐
长舌舔他雪白脖颈。


  估摸弄了半个时辰,公子忽听狸娘嘤嘤地叫起来,那声音宛似骚情猫儿叫春
般绵长,公子知他尝了趣味,乃复大挺大入,似那耍刀的莽汉,只管又挑又刺,
又劈又砍。狸娘脸色回复艳红,他巴巴的叫:“公子爷,再过去些才好!”


  公子知他实话,虽知自家器具有限,仍依言耸了几耸,狸娘亦挺起牝户来接,
终不能抵他花心底处,狸娘便全身乱扭乱摆,只见胸前那一对玉物左右晃荡不已。


  分子心里过意不去,乃扯过枕头垫于牝户下面,那高高耸耸缝儿便挺出来许
多,公子只望那肉洞儿猛捣。


  约至八百余下,公子便吼一声,汪洋而泄。狸娘却仍自个儿扭着摇着不止。


  公子心虚,乃以三子捆一棍儿,捅进牝户,叉开三指旋转不止,只搅得红白
血水浆浆乱喷,狸娘嘶声叫道:“心肝尖尖儿,就这样弄罢,才受活,只还嫌缺
了些!”


  公子心中便气恼:“你虽是处子身,金贵是金贵。可也该留我一些面子才是,
怎的头一边未走完,便连连嫌我物短,若弄得久了,你见着那大而长的,岂不会
舍我而去么?我虽喂不饱你,想着你被别个入得要死要活,我这心里着实难受。


  今日须想个招儿,制服了他,才显我本事。“


  他虽然气根,却未停下手上动作,乃急急的想:若这拳头儿入得进,我便将
这手臂也入过去,不掏到他心里才怪!想到狠处,他便攘拳入去,只听得狸娘惊
叫:“我的知心汉子,怎的变出根大锤来,憋得我恁痛,须缓缓的入,方可!”


  有诗有证:


  狐狸酷淫果不假,纵是敖曹也虚他。


  公子攥奉托将去,他说慢来容得下。


  欲知公子大拳是否入得狸娘牝户,且听下回分解。


  第三回  公子赴黄泉


  诗云:


  欲壑深深比海天,血本既亏填不满,可怜前生莽帝王,今朝呜咽至黄泉。


  说话朱三公子合狸娘想尽千方百计,终捅破了厚膜儿,玉成好事。狸娘于那
高昂处直喊:“亲亲公子爷,再进去些才好。”试想尘柄乃父母给配的,大小由
天而定,怎能说大便大说小便小呢!


  公子一忽儿听他喊了几遍,遂生起气来,竟攥拳入将去,那狸娘却又叫道:
“慢慢的,恐过得去!”公子一听,便泄了怒气:“想他也是至诚之话,只恨自
家本钱不争气!复并四指抵进去又挖又掏。


  却听狸娘又道:“怎的又小了许多?公子爷,给我大物吃罢!”


  公子不敢应战,只管干活,心道:“亏他闭着眼儿,否则早就叫嚷开了。”


  狸娘渐觉疲乏,竟悠悠睡了,公子甚喜,收手歇下,拥丽人而眠。


  不想狸娘半夜醒来,想及合公子交欢妙处,复又动了淫兴,乃撩被借月光视
公子尘柄,只见它萎萎缩缩好似刚出胎的小松鼠,遂奇道:“食指般大一个小东
西,弄起来竟大如拳头,使我不得吃进!夫君既睡,我便自己弄弄,看他是怎的
变成拳头的?”


  狸娘遂跨坐在公子大腿上,以手把公子软软尘柄,拉它入自家牝户,及至牝
户,狸娘又惊:小小一个缝儿,怎吃得下大物?怪哉!他遂以指扒拉牝户两边肉
儿,往外翻了几翻,果见牝户开裂许多,心喜,复翻,又裂许多,且说他心里想
那淫乐之事,手又不停地挖掏,未几,淫水便自户内溢出,牝户亦大张,好像开
开合合咀嚼不止的嘴巴。狸娘又塞软物儿于户内,它偏不往里去,软如炖烂的猪
肉,只管往外流。


  狸娘乃伏于公子身上,以自家暖烘烘牝户贴那软物并轻轻耸动,心道:或是
冻了的缘故,我如今煨热它,看它怎的谢我?


  且说公子隐约觉着入梦,似有一玉面狐狸正哈着自家胯下物儿舔弄,只骇得
他动也不敢动,生怕惊动狐狸,被它啃了自家尘柄,怎的做得快活事儿。正惊惊
间,却见自家物儿翘翘的,那玉面狐狸竟一口吞了!公子翻身而起,惊喊:“天!


  我的物儿哩?我的物儿哩?“狸娘猛地被他一掀,竟滚落到床下,似伤了何
处,哎哎地叫。


  公子惊醒,急摸胯下,只见尘柄果是硬茬茬的,又觉它稀稀沥沥,连根部毛
丛亦是打湿了的,正觉奇怪,突地自地上撅起一白白亮亮大物,似又至梦中,惊
道:“你果是玉面狐狸么?”


  有诗有证:


  周公梦托有缘人,狐狸噬物惊落魂。


  可惜公子贪玉人,献他精血还与命。


  且说狸娘自床下爬起,听公子骤语,嗤嗤一笑,道:“公子,奴家乃狸娘也!


  甚么玉面狐狸,说来怪吓人的。“


  狸娘扶着床沿想爬上来,公子见他月影里一身异常白亮,酥怀春山乱摇,腹
下阴毛飘荡,更见牝户垂挂一帘幽工,晃晃闪闪,光彩夺目,即刻明白佳人晓春
自弄,却被自家惊掀落地,心里欲火飞舞,只觉惊了佳人雅兴,哪里记得适才惊
魂梦,急急搂狸娘窄窄腰儿,至切的间:“伤着可心人儿否?”


  狸娘正拧眉皱脸,听他贴心言辞,急展颜浅笑,道:“恐拧了脚踝,不甚打
紧,只这全身痒痒,又热又烫,乞夫君解痒杀火,才是最要紧的。”


  公子自床上跃下,推狸娘爬于床沿,匆匆挺尘柄自后穿刺花心,只他物儿不
够,堪堪插入牝户三寸许,抽了几抽,狸娘大叫:“怎弄的,好象跳蚤儿在里一
蹦一蹦的,反觉骚痒至极!”公子才知法儿新鲜不如行当实在,遂抱狸娘放于床
沿,将其双腿垂于地上,令他仰卧于床,只将那热气盈盈肢升的牝户悉数拓将出
来,他急挺尘柄入耸,方堪堪煞了狸娘牝内急火。


  有诗为证:


  一帘幽雾垂胯问,公子迷恋玩命干。


  钻山打洞钎太短,仰露牝户才如愿。


  且说公子狂抽五百余下,汩汩的泄个精光,尘柄遂渐渐地蔫了,直急得狸娘
哇哇乱喊:“公子爷,这才搔了几下,便歇气了,我便如何是好?如何是好?”


  公子正觉畅快间,陡地听得这等扫兴辞儿,便把脸沉下来扯得老长,额头热
汗亦成了冷汗,心道:“这骚娘儿火大旺,恐我不是他对手。可他着实令人丢不
下,怎办?”


  公子道一声:“也罢。”复并四指入牝户又捏又搅,至此,狸娘方又笑了起
来,追:“公子爷,你那物儿又耍花样了;忽儿象把锥子,忽儿象个锤子,忽儿
象个铀子,忽儿象个勺子,这忽儿又衣个多齿钉耙,抓得奴家心里受活,只是再
抓进去才妙些!”公子撮着手指硬生生往里塞,也仅多进两三分左右,狸娘乐得
叫魂:“爷爷答答,阿弥托佛,观音娘娘,是好受些!喔,怎地不抓了,这阵又
成呆乌了?”


  公子手掌被他牝户卡着,怎的能动?公子只得把手略退一退,方才抓搅起来。


  足足扫了搅了约半个时辰,狸娘方哦哦叫喊着泄了。


  公子赤身裸体在床下站立一阵,竟受了些风寒,乃铿铿的咳起来。狸娘虽也
一丝不挂,但他心里骚热,全身毛发俱张还冒着热气儿。他自然玉体无痒。公子
咳了一阵,竟抖起摆子。狸娘捂他热怀里,良久,公子才回复正常,公子感恩不
已,道:“可人儿,我只道你生得绝世容颜。此时方知你还生得知热知暖心儿,
我朱三算是跌进温柔福乡了。”